雨水在上海催生愁闷,在云南催生野蘑菇。
我绝对不算菌粉,在上海的餐厅见到什么全菇养生锅头就大,不料来云南住了三个月,居然就改了性。
掰指头算算,我吃过七种了:松茸、鸡枞、青头、白参菌、见手青、黄牛肝和黑牛肝。
其他的不敢,报纸上说天天都有吃野菌子吃死的,平均一天三个。
果然,好吃的不好看,充其量也就是蓝爸爸的伞。可是贵,随便一盘或许就抵有的人家十天半个月的菜金。
总结了一下自己改性的原因,能吃死人是其一,能贵死人是其二。
下大雨,炮炮妈妈不愿意下厨,就赶我们去金兰水榭。主要是为了去里面混饭吃。
我推了牛奶蜂蜜加BB油,太妃糖一样浓密的甜香,恨不得把自己吃掉。
炮炮在干蒸房里掀翻了两个胖子,理由是他们出言不逊。不过这是个秘密,我答应过的,不告诉妈妈。
金家的自助餐比锦华的旋转餐厅好吃一百倍。可是鲜榨果汁不如以前了。
我前天没有吃夜宵,昨天没有吃夜宵,今天也不打算吃夜宵。
疏松的雨点掐灭了我出外觅食的想法,家里的存货又缺乏好久不见的新鲜感。
忍耐忍耐,我不怕不怕啦…………
今天称了净重,51KG挂零,考虑到还在滴水的一大堆头发,那么挂的零总应该扣掉吧?似乎轻了那么一丁点儿了。
就那么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