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种有时,拔出所载种的树也有时。”
看《莲花》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注意这句话,可是今天在FUNDY的博里又看到。他用橘红色的笔把它划了出来。
我现在是不是就在拔树?
我是一个骄横任性的果农吧?我要它遮阴却不能挡住我的视线,要它的叶子依随我的喜怒自动唱歌,要它结出各种各样不同的果实,可是我却甚至不耐烦仔细查看它受虫害困扰的创口。
炮炮羡慕老千和老崔。他们租住着一间很简陋的小房子,为了第二天的食物有时候要向他借点钱,可是他反复的对我说,真的羡慕他们的生活。
他说“真的”的时候,我哭了。
觉得是这么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