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养了几条小蝌蚪,毛线非常忧虑:“如果它们长大了,一直跳来跳去怎么办啊?我们都不好上课来!如果它们一直呱呱呱呱怎么办啊?老师说话我都要听不清来!”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学青蛙的样子,在客厅里不停地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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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图画课摹了向日葵,她对梵高非常有兴趣,知道他“画画很厉害”、“割掉了自己的耳朵”、“自杀了”。

隔天跟清玲姐姐吃完饭,就去对面书城找画册。行到二楼童书区域,她被两本恐龙图解绊住,花了将近1个小时,从头到尾地逐页辨认名称形貌,再一次表示霸王龙长得真好看。

随后,在三楼如愿找到梵高画册。大开本的铜版印刷,既厚又重,我们干脆坐地上,陪她一页一页慢慢看。

她觉得《星空》“好美呀”,《吃马铃薯的人》“像真的一样!”,《乌鸦群飞的麦田》“好开心呀”,《红色的葡萄园》“真热”,接连研究了几幅自画像之后,对梵高的外貌也给出了评价,“绿眼睛,瘦瘦的,总是有点不高兴。”

我也随手翻了翻隔壁架子上的莫奈,对神一样的笔触和色调叹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