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首都,600年的皇城,一场暴雨,多少人被送上绝路。

天津,皇城脚下,民国时候的摩登所在,一场暴雨,瞬息变汪洋。

可是始建于明修缮于清的紫禁城没有积水,建于明永乐年间的北海团城也没有积水。同在一座城市,不一样的历史,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不能接受这件事,这样的一场雨会是灭顶之灾。我们是有多坚忍,仍然情绪稳定地自救,我们是有多傻逼,还要大爱无疆地捐助!

都顾不上723一周年。伤痛太多了,此起彼伏,应接不暇。我们是在这种修罗道场一样的酷烈历练中一次一次触底,更底,永无止境。

木心先生曾经说,即便是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这61年来,我们齐齐奔着这个深渊而下,一定有不少人满心欢喜,但我不能有这样的境界,深渊之所以为深渊,不只因为它深,更因为它吞噬万灵的本性,黑暗冷酷绝望。

生于乱世,何其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