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上床,下午起床,昼伏夜出的日子过了快一个月了,仍然很喜欢。
感冒。还挺严重,生平第一次咳到发不出声,很新鲜,失去了语言,毫无道理得感觉分外安全。
最近很爱血拼,不管买什么,只要花钱我就高兴。所以新近多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MR.P的胡椒粉罐子、很象香烟盒子的烟灰缸,Zan’S的各种颜色的珊瑚钩子,等等等等,甚至还有做俯卧撑用的支架,我大概疯了。
还买了一堆衣服,比如一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薄棉外套,一件CERRY的厚棉外套,一件ANNA SUI的短上衣,帮彭叔叔买了件23区的风衣,帮炮炮妈妈买了件mysty woman的风衣,帮我的大中小蒙奇奇分别添置了秋装;炮炮同学也不甘落后,连败了两件皮衣,一件ZRAR的羊毛外套,一件背不清牌子的短外套,好象应该还有,想不起来啦,总之,这样的清单已经是百般取舍,左思右想后的成果了。
鸟也离职了。春田花花幼稚园的园风园貌正向一种诙谐的失重状态飞速发展。每和鸟、顿顿一流回顾一次,都佩服到难以置信。一说起“418”这个数字,我仍会感到一股机器制造的冷气流自上而下,经久不去。
翻自己的CD收藏,顺便追溯本人音乐品位的演变历程,从港台流行开始,到中国古琴曲,再到抒情摇滚,最后终结于越来越重的金属,其间的跨度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还翻到一张所谓发烧碟,《阿姐鼓》,现在听听简直叫人坐立不安。受到炮炮的严重鄙视。
在写这篇日志的过程中,我吃完了一袋来伊份的空心山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