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湾,这个名字真旖旎,我们去的时候又正赶上小雨,夜幕一落,小灯一打,一个还没扬名立万的人造古着小镇生生端出了京都的腔调。

到处都是新的,散发着教科书一样一丝不苟的洁净气息,飞檐,竹帘,门边的桔梗,湿滑的青石板路,流水和石拱桥,门廊下的灯在雨雾里带着光晕。

河图的《雨碎江南》假使要用具象来表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人也不太多,所以安静,疏疏落落的往小巷子里一散,平白让人想起“那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景区里的小餐馆都还没通上气,可吃的就非常有限,我在等了半个多钟头,吃下去一碗三两筷就见底的酸汤肥牛面之后,惆怅地对炮炮说,一会找个地方吃宵夜吧;炮炮无情地粉碎了我的歧途:“你连正餐都没吃上,还想吃宵夜?”

毛线在各个小店里流连,挑了一个木头弹弓和一个kitty挂件。她说那个小小的kitty是拇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