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疯狂地想穿越,康乾、唐宋,架空也没意见。
我对几百年之前的山水草木、清风流云、夜空繁星产生了一种近乎饥渴的祈望,这种饥渴是被云贵川的干旱、北方的沙尘暴、汽车尾气、地沟油、毒疫苗,以及患了分裂症的天气给逼出来的。
“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衣裾。青袍似春草,草长条风舒”,古人的春天里透着挡都挡不住的温和纯净,可是现在的呢,既没有这样的境,更没有这样的情。
PS:我还是有才的,居然用牛B的器材拍出了卡片的味道!
我在点测光、区域测光、点对焦、区域对焦之间纠结,在曝光补偿的数值上一筹莫展。
又拍坏了,大部分跑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