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城特别符合我对“南洋”这个词的理解,阳光强烈,色彩浓艳,街道细窄,店铺小而斑驳。
大概是因为热,正午的马路上基本见不到当地人,偶尔几个,懒洋洋地在上街沿的阴凉里半蹲半坐,无所事事,对着晒红了脸的毛线吹口哨。
建筑有非常明显的绿教和殖民地风格,印度教在这里也有一席之地,特意去看了马里阿曼,很小,就一个殿,需要脱鞋进入,但是真的雕梁画栋,用色堪比儿童画,极其明亮华丽。正好刚读完《天竺奇谭》,比照着神像一一辨认湿婆、梵天、毗湿奴,有一种偷窥了八卦的小窃喜。
壁画街离姓氏桥不远,频频出现在文青游记里的一些经典场景散落在整个街区,我挺喜欢这一类的手绘涂鸦,一看就是既有闲情又有兴致的人干的。
夜里跟着点评走了20多分钟,找到一家华人开的肉骨茶店,边吃边听老板骂政府。当年南下的过埠客们,争出家业的有限,大部分只是换个地方苟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