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行800,000米

时间:6月22日至6月24日 人物:炮炮妈妈、炮炮、磊奔、我(彭老大在青岛还没回来) 行程:昆明—玉溪—通海—石坪—建水—鸡街—个旧—官家山—蒙自—个旧—鸡街—开远—宜良—路南—昆明 我大半时间都在车上,

150岁的大战马

等了很久、很久、很久 B家150周年纪念终于到啦~~ 炮炮妈妈和我一人一只斜格大包子,估摸着差不多是她那只蓝格水饺的两倍 当初是比了又比,想了又想,在它、月牙和没有拉练的袋袋之间反复了十数次, 反复到自己都不耐烦了,才终于确定下来的。 因为我觉得我就是应该坚守“不求最好,只求最大”的一贯原则。 炮炮的是黑小T——其实T自己并不小,可是被他一穿就变小了; 不幸被顿顿评价为不庄重。 我倒是更喜欢装T的布袋袋,绣了一只狠气派的纪念版大战马。 所以袋子归我了。 彭老大什么都不要,他的存货实在太多。

我们是同样的生命

真的不忍想象,当我在BURBERRY的衣架前挑挑拣拣,嫌酒吧里的果汁不够冰,抱怨按摩师手重的同一时刻,在山西的砖窖里,有至少数千名拐骗来的儿童,他们没有一件干净完好的衣服,甚至没有一个干净完好的身体,在狼狗和打手的监视下,十几小时地强迫劳作。奴役、暴打、拘禁、活埋、性虐,这些中世纪的限制级词汇,像毒蛆一样牢牢吸附着他们的生活。 他们的售价是500元。 500元,肯定抵不上砖窖老板们的一根领带,抵不上他们宴请时的一道菜,抵不上打手们身边吐着舌头的一条狗。因此他们被随意处置,随意地就象是晴雯玩闹时撕掉的扇子。 二十一世纪的新中国,

下着雨的两三天

雨水在上海催生愁闷,在云南催生野蘑菇。 我绝对不算菌粉,在上海的餐厅见到什么全菇养生锅头就大,不料来云南住了三个月,居然就改了性。 掰指头算算,我吃过七种了:松茸、鸡枞、青头、白参菌、见手青、黄牛肝和黑牛肝。 其他的不敢,报纸上说天天都有吃野菌子吃死的,平均一天三个。 果然,好吃的不好看,充其量也就是蓝爸爸的伞。可是贵,随便一盘或许就抵有的人家十天半个月的菜金。 总结了一下自己改性的原因,能吃死人是其一,能贵死人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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