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穿PRADA的女王之名

穿PRADA的女王,它还有另外一个意味深长的译名——穿PRADA的恶魔。 当然,对于女人她是女王,对于大部分的男人,她就是恶魔。 深更半夜在床上看完,心情激动不能自已。 惭愧的是,激动不是因为对一名职场菜鸟终于起飞的感悟和敬佩;也不是因为对斯特里普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仍然优雅出众的惊叹;而是——完完全全是——出于对大牌极度膨胀的渴望。 炮炮已经在打着香甜的呼噜了,可是我却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详细回忆片子里的每一串颈链,每一件裙子,每一根腰带,每一双鞋子。任何一样东西都有让我立马冲出去,砸开金格中心的大门,开始扫货的强烈念头。 在脑子里把自己的首饰匣、衣柜和鞋柜翻了个遍,

一个都不能少

3.14,又是一个礼物满天飞的日子。晚了,懒得拍照,记录一下就好。 我收到的礼物:钻石项链一条。 一颗主钻和若干小钻拼出了一个八箭八心,用铂金链子挂着,猛一看又是个1卡。 炮炮收到的礼物:金表一块。 果然是金灿灿亮堂堂,金表盘里一圈小钻,难道是要和我PK,看谁更闪么? 炮炮妈妈收到的礼物:COACH钱包一只。 黑色丝线LOGO折叠钱包,很女人很女人,很适合她。 彭老大收到的礼物:羊胎素眼贴一大盒 在路过药房时,

驾照,游龙及其他

在报名的前一秒放弃了。 我不认识路、没有方向感、开速度生活开不到一分钟就把车撞飞掉、近视,等等等等,这些都没有阻止我得到一张驾照的决心。 但是当我快速翻阅了《全国机动车考试指南》之后,当我听说90分及格之后,当我知道除了理论,还要考倒桩和路考之后,我坚定地放弃了。 我还非常通情达理地对炮炮说,我不要车了,我出去的话你记得接送就好啦。 很不幸今天又去游龙吃晚饭。 本来是要去阳光闲庭的,但是没有包房了。只好临时改道。 同吃的除了炮炮、炮炮妈妈和彭老大,还有湖南省某部罗姓部长。该部长披着冲锋衣,

樱花开三月

在之前,我还真没有见过樱花。 炮炮家的小区,露天网球场的两边就各生着三五株。前两天回来的时候飞机晚点,到家已经凌晨一点来钟了,暗沉沉的也没有注意。昨天出去路过,再见到这几株,就由不得你不注意了——盛放的花朵热热闹闹地堆叠在枝头,粉红绯红地连成了带,就好象给网球场镶了两道蕾丝边。 炮炮妈妈说,圆通山的樱花那才叫旺呢。所以今天我们去了圆通山。 顺着条石路走几步,遇见一两株稀落的花树;继续往前走,这里那里,零星散布的芳菲渐次频繁;再拐一个弯,天哪,漫山遍野的桃粉色,就好象不小心突然踢翻了颜料罐,

湿嗒嗒的元宵

小时侯的元宵节,坐在爸爸的自行车前架上,在拥挤斑斓的寒冷夜色吐着白气缓缓前行。怀里紧张地抱着一只玫瑰色的透明塑料小兔子,小兔子的肚子里藏着一小团毛茸茸的黄色光亮。每年都一样。 这个元宵中雨。而爸爸的自行车前架,我也早就坐不下了。 上海人民燃放烟花爆竹的热情在今年空前高涨,过个除夕迎个财神地放放我很认同,可是昨天和炮炮一起回家,下午三点光景,明亮度正常的情况下,居然看到小区二期的上空,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伴随着五颜六色的光点频频闪现——莫非金猪年开始流行用这种方式烧钱了? 初中的班主任提着大袋小袋拖家带口地来家。有些年没见了,她恐怕仍然对当年那个一到数学课就表情恍惚无比的学生心有余悸。好在她这次不是来声讨我,而是来找我可敬可耐的爸爸的——这个故事说明,哼哼,三十年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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