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真讨厌

真糟糕,晚上去杭州,但是我忘带药膏了。 又要到处找药店了。检查了一下,今天没有戴金属头的腰带,但是裙子上有一个金属扣,非常危险。得想办法隔离。过敏真是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以前很百无禁忌的,突然有一天就过敏了,然后接触化学处理过的金属就再也不能超过半个小时了,然后吃个白加黑也会过敏了,然后即使不碰不吃,莫名其妙地就不行了。郁闷。

第98号男孩

第98号男孩 月光男孩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蔡康永 黑暗中,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躺着,眼睛对望着,说些秘密的话。这,在玩乐的日子里,常发生,过后也很容易就忘记了,叶子在风里打转,遇到一下就分开。 有一天,接到一通电话,口音很香港,语气有点揶揄、有点居高临下,对方报上名字,我有点意外,那名字,是香港的大明星。 他在电话里说,

西西里之绑票案例分析

看马里奥·普佐的《西西里人》,在其中发现一段关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意大利黑手党绑票行为的详细阐述,认真研究之后,我对黑手党的行事手段大为敬羡。 总结来说,当年黑手党的绑票共设置三项预案: 第一项,“在绑架前先送一封信,这是很礼貌的做法。如果能预先支付赎金的话,就像批发商对于现款交易价格可以打折扣一样,可少付相当一部分,因为这样就无须进行实地绑架,免去诸多烦琐的细节。” 如果第一预案执行受挫,可立即启动第二预案——“邀请贵宾”。“对‘主顾’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以便尽量少用武力将其抢出来。在此之前,还要准备五六个隐藏的地方,

救不了你,最最

最最今天的MSN名字是“永远消失”。问她,果然又发作了。 而她也确实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 我说,是她以前太随性了,太闹了吧,一个人没有理由可 以这么闹却不受惩罚,她说,现在痛苦的依然是这点,因 为她始终不能真正宽恕。 她在那些不能宽恕的夜里,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 很多年以前,她曾经要求,为了她我要好好地活。我为此 在她的世界边缘沉浮良久,最后终于选择抽身远离。 这一远离,使我变成现在的我,使我再也不可能理解和安

大家一起来GT

昨晚在JANE的婚宴上酒精摄入过量了,早晨明显感觉贵体欠安。 意外的是,MSN今天状态和我一样——貌似昨晚没邀请他啊——整整一天,我们公司几乎每个人都在疯狂登陆,上上下下数百次。右下角的小框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就想到了新生的小BABY,G-TALK。 跑去看hovering的GT,恍然顿觉我之前的邮箱登陆是多么的不思进取、暴胗天物,于是立马跟风装了一个。 装了以后就喜欢得不得了。即便不聊也要时不时点开看一眼,恨不得从此就只用它了。 为了让联系人列表看起来气派一点,我还不遗余力到处帮小GT做推广。 今天成功鼓动了两个,JD和KITTY;进行中三个,江诗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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