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上海

这些天的上海实在是热死啦! 早上八点来钟,上班,太阳直射露在凉鞋外的脚背上,感觉它随时都有可能烧起来。 星期六一早去同济,在学校门口,看到一辆强生出租的车 前盖居然真的着了。两辆消防车呜依呜依地扑过来灭火。 上着班,忽然地停了两次电,十来分钟,办公室就开始向 暖房转变。等到来了电,中央空调的喷头长长地吐一口气,像是80多岁的老太太,实在已经不堪重负。 不过不管怎么样,房间里总归要远远好于室外。下班,跨出大楼的门厅,挖塞!不由得想起一篇小说的名字

魔蛋成长记(一)

虾米送给我一个魔蛋。 如果一枚鸡蛋个头长得大一点,又大热天的出门没有用防晒霜,那么就会是这枚魔蛋的样子。 魔蛋不能吃,魔蛋的肚子里有传说中的等待发芽的小豆子。 我用眼霜的瓶底把蛋的尖尖敲开——这里忍不住要多八一句,我敲的手艺非常之高超,开口平整得就像快刀修过一样 往开口看下去,褐色的木屑——我推测是木屑——混合着白色的细碎小石子,塞满了魔蛋的肚子。用圆珠笔头轻轻地拨了拨,没有看到那颗深居简出的豆子。 不过,我还是兴高采烈地给这颗魔蛋浇了水。因为,按照预定计划,住在魔蛋里的那颗豆子会发芽生长。而最让我激动的,是即将萌发出的小叶子上,会有两个字

你好,我的尽头牙

在我的口腔里,有一颗传说中的尽头牙,正在努力地生长。 这是一颗神秘的牙齿,因为我几乎看不到它,而且来得毫无征兆。 通过舌头的小心打探,可以判断出那里目前存在着一个莫测的小窝窝,我的尽头牙应该是打算从那里出来的。 可是对于我来说,长尽头牙实在不能算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好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 我原本好吃,但是它的出现在客观上造成吞咽困难,阻碍了我的进食,很多美食计划因此被迫推迟。甚至,它还让我不能痛快地打哈欠。 我很想借助些威逼利诱之类的手段,让它快点长完。 但是这颗牙的耐心显然要比我好,它以平静的态度从容地生长,每天一点点让人心痒的小变化。 上网查查,原来它还有一个颇为不俗的学名,

鸟的故事(六)

很久没有更新了,今天终于良心发现。 还好鸟的故事在经历了惊涛骇浪之后,现已渐趋平缓。我还赶得及。 上次说到鸟和影子各自回到各自的城市,两个都回到了热火朝天的忙碌里。但是,多少有些还未散尽的余温,会像MSN的新上线好友一样,在角落里满心期待地探出来,又自觉地缓缓隐下去。 直到某一个初夏的清晨。 鸟的手机在那一个清晨意外地响起,是影子。 “她昨晚看了我的邮箱。”影子的声音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疲惫。 “哦?”鸟在一瞬间有点恍惚,分不清是诧异还是狂喜,她迅速地回忆昨晚那封邮件的精确内容,好象写得还不够长吧?应该可以看出来些什么吧?可是,又会不会太隐晦了?

MOMO,你不要看着我

夏天像个女高音,拖着明晃晃的调子,啊~~~~啊~~~~啊~~~~ 倦意是飘游在1.5米高度的微尘,轻而绵密。丝丝入缝。 在办公室,倦分子的浓度必定高于大气平均水准。 我看着自己打开了很久但是只字未留的BLOG,得出了这样一个推论。 抬头,视线上移至48度角的位置,就可以看到我的MOMO。 ——POSTPET里的那只桃红色信使熊。 MOMO有四只很无辜的白色爪子,这使得即使它张牙舞爪,也没有威慑力。 我就是因为它的爪子才爱它。 每天,它都用前爪支地、后腿伸展这一固定姿势趴在显示器上,俯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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