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

教室里养了几条小蝌蚪,毛线非常忧虑:“如果它们长大了,一直跳来跳去怎么办啊?我们都不好上课来!如果它们一直呱呱呱呱怎么办啊?老师说话我都要听不清来!”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学青蛙的样子,在客厅里不停地跳来跳去。 ———————————————————————— 周五的图画课摹了向日葵,她对梵高非常有兴趣,知道他“画画很厉害”、“割掉了自己的耳朵”、“自杀了”。 隔天跟清玲姐姐吃完饭,就去对面书城找画册。行到二楼童书区域,她被两本恐龙图解绊住,花了将近1个小时,从头到尾地逐页辨认名称形貌,再一次表示霸王龙长得真好看。 随后,在三楼如愿找到梵高画册。

Gods avert

前端同事,中午在工位上昏厥。 120过来,脉搏已经很弱了,输液,强心针,电击,心电仪短暂波动,随后不再起伏。 一个人,从生到死,40分钟。 下午,他妻子从江阴赶来,在培训室见到他,已经覆上了毯子。 她恸哭响起的那一刻,全场静默。 89年的,平时好脾气,孩子20个月,已经会叫爸爸。 钉钉上,他的头像还亮着。

一只咪

纠结了好久,买了Derwent的自然色和康颂的纸,在微博上挑了一只猫来试手。 油性彩铅和水性的笔触真的不大一样,水彩纸和素描纸的肌理也不同,所以油彩+水彩纸这个外行的组合真是作大死,白毛叠不上去,层次和细节我能分辨,但是刻画不出来,最后完稿,感觉毛都脏成团了。 另外,耳朵部分的用色真难把握,花了好多时间,又擦又改,毛线都嫌弃我了。 眼睛,如果不是因为笔打滑,自认为完全有能力画得更细致一点。 kitty说,你为什么要挑个这么复杂的,换个毛少点的不行啊。 可是毛不是重点,以我目前认知所处的初级阶段,

涂象

淳淳妈妈约的英孚亲子活动,叫上了毛线一起。 毛线的本意是每一头大象都要精描细绘的,条纹,波点,爱心,她频繁地换颜色,不厌其烦,一边念念有词。主办方宣布倒计时,她的大象才涂了一半。 跟她说不用着急,她就真的不着急,趁着主办方在台上巴拉巴拉,她给剩下的大象涂了颜色,又发挥灵魂画手所长,在左上角添了一只放飞自我的兔子。 然后,她请求我帮她在圆球上画了彩虹,我又自作主张地用剩余的颜料在底下刷出大海,收笔完工,拿远了一看,正是一副名至实归的涂鸦。 T是成人的尺码,带回家去,

偷空摹了只鸟

陪读无聊,照着微博上的图临了只鸟。 毛线很捧场:“妈妈!我感觉它都要飞了!” 自我评价,咦,我也能画出蓬蓬的毛!眼睛死,。。啊没有高光笔怎么可能眼波流转嘛。。。“皮毛下的骨骼肌理”,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再见! 原画用的是,手!机!备!忘!录!科班出身的专业画师,我绝对没脸跟他比,细节丰富饱满到令人发指,我长跪不起,早已半身不遂。 但摸个把鸟也算个怡情好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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