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的Zemun

在彼得罗瓦拉丁吃完午饭,直奔泽蒙。 到达后走反了方向,越往前泊船越少,逐渐地草木占了上风,放眼随便一看就是一幅十八世纪的油画,与上午的巨石堡垒仿佛两个世界。 回身沿着河岸继续走,慢慢色彩鲜明生动起来,近岸的每一艘船都传送出不同的食物香气,声浪一船高过一船。路边酒店,有人在举行婚礼。 随意上了条船,喝一点东西补充体力,明天我们将去萨拉热窝。

不败的彼得罗瓦拉丁

驱车百多公里,来到Novi Sad。 据说这里曾是战时的巴尔干重镇,扼守着欧洲十字路口。镇上建筑老旧,很多扔保持着2、3个世纪前的模样。 Petrovaradin Fortress的中文译名我老是记不住,彼得罗瓦拉丁堡垒,通往的道路非常窄小,稍不留意就会错过。当我们循着导航,求证路过的当地人,疑疑惑惑地爬了十几分钟沙石山路之后绕到它的正面,那一刻,我在心里由衷地“哇”。 怎么说呢,它恢弘,倨傲,残旧,符合我对中世纪要塞的所有想象,冰与火之歌,

至多瑙河尽头

Kalemegdan Castle,贝尔格莱德的制高点,多瑙河和萨瓦河在脚下汇聚。 城堡下陈列着一战和二战时期留下的车炮,穿过古老的拱门,和平年代的绿地公园有长椅、秋千,卖冷饮的老人,奔跑玩耍的狗和孩子,和其他城市并没有什么不同。 沿着萨瓦河和多瑙河岸走,在堡垒底部发现了一座极其美而安静的小教堂,股沟之后知道了它的名字,Saint Petka’s Chapel。内墙和拱顶的壁画恢宏精细,日光穿透高而小的窗户,几近神谕。 这里的日落在晚8点左右,半人宽的石墙上陆续被来消闲的年轻人坐满。他们聊天,喝东西,

快闪贝尔格莱德

在来之前,很认真地看了一点资料,知道贝尔格莱德是一座被摧毁过40多次的城市。 这大概完全得归咎于它的地理位置,不幸卡在了东西方的十字路口,古罗马、拜占庭、法兰克、保加利亚、奥匈帝国、奥斯曼土耳其,尼曼亚王朝、哈布斯堡王朝,它是欧洲大地上曾出现过的所有帝国强权的必争之地。 在城区暴走,确实能体验这个城市频繁更迭的历史。马路大多不宽,小石子路,有不少建筑是奥匈帝国时期留下的吧,巨大条石外墙,宏大华美,和铁托时期直线条的几何堆叠几乎不在同一个平行世界。 米哈伊洛大公街有水准很高的街头演奏。 晚上和休息日的下午,露天座全部客满,

七月很忙

1号预赛,15号决赛,28号考级。 记录一名琴童节奏紧凑的7月。 出乎意料的是,比了赛考了级,毛线反而喜欢起弹琴来了,她建立起一套非常幼齿的判断体系,有迫切想学会的曲子,在不耐烦练音阶的时候,自己编复调并且洋洋得意。 是一座不受名次和成绩影响的,纯粹的音乐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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