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提子

找到了水溶彩铅的新用法,先把纸刷湿,笔尖轻轻接触纸面,颜色就会以一种近乎流淌的姿态汩汩而出,很奇妙的手感,忍不住想到一个词,氤氲。

1933

对于毛线这个年龄段的熊孩子来说,再骄傲再有风骨的建筑,它所有的工艺、结构、光影和空间的设计都会被无视,幸存的评判点只有一个:够不够跑。 幸好1933够跑,以前溜猪牛羊的地方,不但够跑,而且上下还有很多迷宫一样小而弯曲的廊桥、牛道和旋梯可以跑,我们找到一家有大片露台景观的甜品店,她们两个带着娃娃,花鸟鱼虫地到处探宝,兴奋到不肯回家。 这两位姑娘脾气相近,都不太善于主动接近别人,以至于同班一年多,始终没有太多交集。反倒是我们两个麻麻先搭上了话头:都喜欢娃娃。去年一起约玩过一次,小少女们彼此都有点拘谨,这一次才彻底玩开,

没毛的比有毛的难多了啊啊啊

kitty说,你干嘛一直画那么多毛的啦,好的,个么这次就换个没毛的。 打形的时候感受到了力不从心,辅助线拉得抖抖霍霍,一个顶一个底两条边,就这么几条线,改了八百遍,千辛万苦才勉强把它们给扶正了。 原作有很丰富华丽的光影折射,堪称流光溢彩,我高光笔和白色油彩都用了,叠了再叠,几乎要把纸戳破,只得到生搬硬套的几根线。 给小狼狗看,小狼狗说没有主次。我心服口服,确实也就是尽量摹个形,还远不到消化和理解其意的程度。 给妈妈看,妈妈说,坏杯子啊,干嘛不画个好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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