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的第一幅画

毛线似乎对形状和线条一直挺敏感,看到相似的图形花样,她会高兴地指点着说,一样,一样。 将近2周岁时给她买的粉笔蜡笔水彩笔,早就七零八落,下场凄惨了,上个月重新买了套12色油画棒给她,这次我们提了十二万分小心,分分钟跟在她后头捡拾整理,总算到现在它们都还笔是笔套是套地健在。 毛线挺喜欢的,经常拉着我的手主动要求,“画画、画画”。在经过了一段时间难以名状的自由曲线和任意多边形后,毛线终于在今天晚上画出了第一份作品。 模特是巧虎玩偶。虽然毛线的这幅作品像熊像狗又像猪,唯独不像老虎,可难得人家确实耳朵是顶在脑袋上的,眼睛是长在脸上的,几个基本要素抓得狠到位,所以我们全都跪了。

毛小线童鞋二三事

给了毛线两根小米卷,她自己吃一根,要给我一根,我说,我要先吃饭,你帮我保管一下好不好?她大力点头,然后把它郑重地塞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 送她一套绘本,她说谢谢。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京剧腔。问她:去洗澡了好吗?她说:好~~啊~~;再问她,小熊饼干好吃吗?她说:好~~七~~~啊~~~。还是个老生。 美帝国姨妈来看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岁月静好吧

挺沉迷周末的下午,温度不高不低,风也和缓温存,周围没什么人声,所以听得到鸟的宛转清啼,猫咪窜过小灌木丛,正是秋日私语所描绘的场景。 我牵着毛线在小区里慢慢走,没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做,甚至连个明确地目的都欠奉。毛线要去摇摇摇,我就带她去坐秋千。顺着条石小径走过去,是楼与楼之间腾出来的一小方空地,铺了草坪,用烧桐木搭的木头椅子和秋千架。 今天是毛线27个月的第一天。午后的日光明亮但不剧烈,照在毛线的脸上身上,她整个人就好像带了光晕一样。我在旁边看着,等她快要停下来的时候就推她一把。她仰起脸来,对着天空笑个不停。 真像是一幅几米的插画。

沉渊——白夜行

这样的名作,雪藏了很久都不去碰,是因为怵于它传说中的暗黑。这次终于从积压的累累存货中翻捡出来读。 深更半夜,看完最后一个字,真相大白,可竟然没有恶人终毙命的得偿所愿,只是觉得悲凉,叹惋,放不下,心都跟着那个毫无表情转身而上的白色背影一起冷下去。 回过头看,亮司和雪穗也不是没有过纯净明朗的日子,在图书馆遇见,分享喜欢的书,男孩有一双生花巧手,为女孩剪出各种精致图样。多好啊,偶像剧的场景,和其他所有情窦初开的青涩小恋人们几乎一样。 但是这样的美好片段短暂到惊鸿一瞥,破碎到几不可察。亮司的爸爸,雪穗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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