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周月记

20周月,毛线能叫外公了。用的是上海话,“a——gu”,阿字拖得长长,公字尖而短促。 知道家里面外婆电话最多,拿着话机假装打电话也一定是打给外婆的,“哎——”、“喂——”、“啊——”还要背着一只手走来走去,很像那么回事。问她打给谁呀,她笑眯眯地告诉我,“a——bu”。 白天我们去上班,她一手拿着炮炮的拖鞋,一手拿着我的拖鞋,站在屋子中央嚎啕大哭。想我们了。 炮炮上洗手间不避她,想着还小,

小光头迎六一

六一马上要到了,炮炮说,送个礼物给她吧,就在淘宝买了2只巧虎的玩偶,毛线看到高兴地尖叫。 她高兴极了的样子,是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表示才好,光笑都不够用,还要挥手、跺脚、大叫,奔跑,还一定要很用力才行。 毛线现在顶着个光头,雌雄莫辩,她自己也还没有强烈的性别意识,除了剃光头的时候,因为害怕电动剃刀的马达声而狠狠哭嚎了一场以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剃完给她照镜子,问她,你的头发呢?她两手一摊,尾音上扬:

度假之蛆——檀香刑

因为莫言的诺奖,重读檀香刑,生个孩子笨三年,没有太高深的感悟,随便说几句吧。 人设的名字很简单,百家姓前的赵钱孙李,天干地支前的甲乙丙丁。就像是乱世中街边上随随便便的任何一个人。 关于赵甲 把杀人当艺术,我相信莫言不是想夸奖侩子手的业界良心。人性之恶,没有底线。赵甲把杀人当成了使命、艺术、终身事业,陶醉并且深深沉迷;杀的对象不重要,善恶美丑不重要,交到他手里就一切归零,一个大活人的价值等同于一颗供展示卓越刀法的萝卜。可以说他对罪恶是完全地投降放弃的态度。 支撑他自赏并且受膜拜的基石是国法,乱世之下畸变了的酷政重典。

初识声色

前天回家,一进门就听到妈妈报喜:我们会叫弟弟和外婆了! 我们就逗毛线,她看到我们回来,很哈皮,颠颠地奔跑来去,和我们玩围追堵截的游戏,突然就小小声低头羞射地说了一句:弟弟。我几乎看到她的小脸红了一下。 吃饭的时候继续逗,一片大呼小叫的逗引间隙,她说,abu,也是小小声,但是咬字非常清楚。我们一起拍手,她也得意地笑。 坐车,她主动要求听歌。跟着旋律咿咿呀呀,高一声低一声,可是没有一个音在调子上。 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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