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蒙一世界

起名字

毛线给新得到的小袋鼠穿上咪露的裙子,还给它起了一个很正式的名字:“lu—yu—cheng!” 她郑重其事地解释:“lu就是呼噜的噜,yu就是芋艿的芋,cheng就是橙子的橙!” 好的,噜芋橙,多么不同凡响,我以为毛线对文字有特殊的感知技能,可是她紧接着问我:“那yu的话,还有别的字吗?” “有啊,很多的,比如遇到的遇,玉石的玉。。。” “我要玉石的玉!” “。。。还有教育的育,预先的预。。。” “玉石的玉!” 我不想再告诉她lu还有露水的露,

雨的颜色

“麻麻,为什么有的雨是红色?” “是前面车的尾灯把它们映成了红色。” “为什么有的雨又是金黄色?” “是旁边高高的路灯把它们映成了金黄色。” “水是透明的吗?” “是啊。” “那为什么大海是很多很多水又变成了蓝色?”

6周岁

我对时间极度不敏感,记不清楚毛线几个月能坐,几个月会爬,什么时候第一次开口叫妈妈。用力回忆了一下,这六年混沌而失重,充满了飞掠而过的气味声色和光影,跟6年之前的每一段时光都不一样,比6年之前的每一段时光都有存在感。 毛线符合我对小孩子的全部想象,包括萌点和槽点。 自从开始认字识谱学算术,我们和她之间有了冲突,我们挟雷霆之怒共绕指之柔,恩威并施地镇压,她则在察言观色中摸索着撒娇耍赖,在学之一道上,她的表现不大稳定,叫人时而惊喜,时而糟心。 有时候气急了,就忍不住骂得重一点,她睁圆了眼睛正视我,字斟句酌地反驳:“可系,

宝燕一日游

宝燕乐园一日游,够大,能玩一天,魔鬼滑梯真的惊吓! 一楼的海鲜餐厅就是个排挡价,好味,愿意二刷!

红包去哪儿辣

14号的邻居家嫁女儿,毛线蹭到一大把红包。她来回数了几遍,陷入森森滴思考。 “麻麻,我以前的内些红包,它们都去哪儿辣?” 外婆叫她小瘪三,她洋洋得意地来告诉我:“麻麻,小白三94又小又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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