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蒙一世界

5周岁

并不急着要毛线长大,可她还是从一坨皱巴巴的小榨菜疙瘩进化到了叽叽喳喳的少女初级阶段。 去年她还不大懂生日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说生日就有蛋糕吃,有礼物收,所以三天两头地提议过生日;今年突然顿悟,意识到了这个日子的唯一性,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因此她隔几天就问:“要到我生日了吗?还要过多久呢?是明天吗?那是下个星期吗?” 还大声告诉我们:“9月9号!我的生日!” 她给自己挑礼物:“我太想真的变成宇宙公主了!” “那我们得想办法发明一个可以让你变成小马的神奇药水” “怎么发明呢?” “我不会,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今天不能马上变吗?” “好像不能。

长了一大截

开学第一天,毛线一叫就起来了,自己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饭,开开心心地跑到门口跟我们说再见。 小盆友拥有跟植物同样的生长习性,一个夏天的阳光雨露,把她的个子拔高了一大截,她自己也发现了,扒着桌沿比比划划,感受新高度带来的新视野:“看到了全部菜!” 踩上一张椅子,1米8防水线以下,她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幸好,随着个子一起拔高的,似乎还有心智。 我发烧,她端茶递水,拍着我的胸口叮嘱:“睡吧,快睡,乖乖,

孩童的玻璃心

最近毛线的临睡读物是《看!画家也会捉弄你》。我是半瓶子水,她也似懂非懂地看个热闹。 大概是因为比较有故事性吧,她对宗教题材的画兴趣更大一些,愿意对着谈不上精致的印刷版看了又看,殷切地盼望着去看原作,甚至指着乌切洛的《圣乔治和龙》要求道:“麻麻,我喜欢这幅画,我们把它买回来吧!” 纳尼?亲爱的,你知道它现在在哪吗? 我们得比照着《纵横四海》的身手至少练上二十年啊! 晚饭的时候,外婆说起楼下做了新妈妈的流浪猫,她接话,“我看到过一只大白猫,

嫩模初体验

同班有个小盆友常接通告,临时有个多人任务,就叫上了桃子、毛线一干人等。 干这活,不论拍与被拍,都辛苦。从最后出片的成品看,只有常接通告的乐乐知道自己在干嘛,表情动作,无一不在旗帜鲜明地表达“喂我很开心啊你get到了吗!”;其他四位,统一地就是在玩,玩,玩。 坏处是抢镜特别艰辛,好处是成片特别真实。

调戏与被调戏的日常

关于即将到来的看海之旅。 爸爸“:”把你留在海里陪鲨鱼好不好? 毛线:“不好。” 爸爸:“为什么不好?” 毛线:“这样你就没有宝贝了呀?” 爸爸:“我和妈妈再生一个好了。” 毛线:“可是我都已经学会游泳啦,再生一个她又不会!” 爸爸:“我可以再教她啊。” 毛线:“那不是很麻烦吗?” 关于被意外剪短的头发 毛线:“它明天会长长吗?” 我:“会的,它每天都会长一点点。” 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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