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蒙一世界

处女座的口味

毛线在吃之一道上是格外地认死理。她也不是一定要吃得多高级多精细,但是自有一套标准。我冷眼旁观,她的这套标准大概是:不费劲,不塞牙,最好是甜的,起码是吃惯的。 看起来也不复杂,但是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很多。 毛线对待陌生的食物,态度是非常谨慎的,几乎用上了中医望闻问切的那一套:先皱眉审视,再小心地凑鼻子过去闻一闻,过了这两关的,才肯浅浅地试一下触感,很多大好的吃食在前两道关卡前就已经败下阵来;即便勉为其难进了口,要是觉得不对,她也还是会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地吐出来。 在HK的这几天,除了在九龙塘吃了一点芝士面和清蒸石斑以外,毛线基本上没碰到过合心意的美食,

小大人

毛线3岁半,语言已经完全是成人式的了。 她对自己的裙子很满意:“我今天穿得很完美。” 不肯走路求抱抱的时候,她说:“蒙蒙累了,走不动了,蒙蒙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跟小朋友一起玩滑板车,她大幅度地挥手:“一路顺风~~” 她喜欢宜家买的一只布袋小猫:“小便的时候,把小猫咪放在腿上,抱一抱,这样就温暖起来了。” 要吃巧克力被拒绝,她嘟着嘴装可怜:“蒙蒙吃一点点而已,” 碰到不敢相信的事情,她反问:“你确定?” 她评价自己在小朋友生日趴踢上的表现:“我和弟弟一直跑一直跑,

应该是枚软妹纸

一个春节乏善可陈地过去了,想到又老了一岁,简直心灰意冷。 与之相伴的,是毛线正在一天一天长大,在我们自己都不注意的时候,睁着她的大眼睛观察我们,揣摩我们,模仿我们。一边学,一边触类旁通地拼搭自己。她快要长成一个混合着我们的碎片但是又独树一帜的小人儿了。 她的新年愿望是,要有一条小尾巴,买了一件恐龙造型的连体衣给她,她很喜欢,常常在临睡前捉着自己的小尾巴对话,对着对着抬头问我,“它是假的吗?它是假的呀,假的怎么会说话呢!” 在跟公仔们玩角色扮演的时候,她也常常煞风景地有此一问,简直不能再愉快地玩耍了。 给她洗澡,

毛线的书单

马亲王给他家马小烦列过一份书单,我看了手痒,也给毛线列一份。 我爸爸/我妈妈 在毛线的婴儿期,书籍纸张等同于牙胶,是用来撕和啃的,大部分简单图形认知的小册子到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但是这两本是她早期藏书里的特例,完好地保存至今。绘本本身其实不具备故事性,就是用简单的语言配明快的画,把爸爸妈妈这两个角色挨个狠夸一遍,讲的时候需要加一点夸张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来解释和强化,毛线狠喜欢,尤其《我爸爸》。形象更蠢萌一点,每次一念到爸爸把大灰狼赶出去那一页,她就咯咯笑个不停,跟着我一起指手画脚做赶出去的动作。 她对动物的认知,可能也是起源于这本绘本吧,比如河马,

不肯吃药

毛线为了不吃药,想尽方法,第一是逃,活泥鳅一样乱窜,我抓不住,忍不住怒拍了一下茶几。结果她马上站定,对我循循善诱:“不要拍,拍了手要痛的,知道吗!不要拍!” 要么就是拖,拿个纸巾揩家什,东揩揩西蹭蹭,手脚不停,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喂药给她,她目不斜视地拿手一档:严肃地说:我在忙,不要打扰。 还会虚张声势,号称她自己吃不要喂,可是等滴管到了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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