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蒙一世界

毛线的纸条

晚上和炮炮、外婆一起去山阴路搬运鸡蛋,临出门给毛线留了作业,她也态度很好地表示一定会好好完成。大半个小时后回家一看,作业本惨不忍睹,琴一个键都没碰,床上摊着几本故事书,地板上随机掉落橡皮和尺子。 我怒而揍之,她就哭了。 去客厅冷却片刻之后再去看她,她很可怜地窝在床头的暗影里抽泣,书桌上几颗草莓干下压着一张撕下的作业纸。 那是一张写给我的纸条。 她一边哭一边问我,妈妈,你看的时候,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按我成年人的理解,这并不是一份道歉信或者承诺书,她甚至在没认错的前提下,还胆敢提出一练船的要求,说来说去,她到底是一个被爱着长大的孩子啊。

新福到

去年的春联,是老师把着毛线的手写的,就和她拉勾,2020要请她自己来。 而今年实际的操作是,老师在纸上打好了浅浅的印子,再交给她来完成。 毛线书签春联地写了若干,自己格外珍视,认真找可以贴挂展示的地方。 她对这个篆书的福最满意:“妈妈看,我这里画得特别圆!”帮她珍而重之地挂上了墙,一进门就能看到。 要是太公公还在,她一定还能收获一份泰斗级评价。

又一岁

今年祝你什么好呢,我的宝贝? 嗯,就愿你的每一天都拥抱光明吧!

七月很忙

1号预赛,15号决赛,28号考级。 记录一名琴童节奏紧凑的7月。 出乎意料的是,比了赛考了级,毛线反而喜欢起弹琴来了,她建立起一套非常幼齿的判断体系,有迫切想学会的曲子,在不耐烦练音阶的时候,自己编复调并且洋洋得意。 是一座不受名次和成绩影响的,纯粹的音乐小世界。

做噩梦

临睡前,毛线拉住我:“妈妈,我做过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她滔滔地讲给我听,有一只大怪鸟会吃人,很多人被吃掉了,血淋淋的,它长得像烈雀,但比烈雀更可怕,头顶上还有个很尖很尖的角。我们一家逃上了一辆大巴,但是她“恨死那个大巴司机”了,因为他在大鸟没发现我们时候慢慢开,发现了才快起来。 “那我们后来有没有被吃掉呢?” “。。。嗯,外公。外公被,吃了,后来他去了医院。。。” “噩梦呀是这样的,只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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