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

北京娃娃

很勉强地把春树的《北京娃娃》从头看到尾。 新浪评论说:“春树并没有试图控诉或者揭发什么,她只是在坦承自己曾经的一切,并随时用激烈和昂扬的情绪将这一切撕裂,露出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春树的青春果然残酷,小小年纪,酗酒抽烟,退学,通宵游荡,性,狂热的追求,草率的爱情,盲目而奋不顾身,无休止的背叛。她喜欢香水,喜欢被很多人无条件的爱,喜欢打车,喜欢门口贴很多星的高大酒店,想要时新的衣裳和最流行的眼影;她有很多单纯的理想,她在束缚和教条下本能的反抗,

重走的是谁的路

王小波身后出现了一个奇特而略带神秘感的现象,那就是,有不少读者不约而同表达过这样一种感觉:王小波就像一个接头暗号,这些人从别人对王小波的喜爱程度辨别对方是否同类。我们当然知道,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圣殿骑士,他们也没有什么关于圣杯的秘密盟誓,那么,这些人所感觉到的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呢?他们引为同道的是些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使我陷入沉思。 ——李银河 在昆明书城的讲座之后、在和粉丝们共进晚餐之后、在一个同性恋聚会之后,李银河终于可以出发了吧,带着浩荡的二十来个人,要“去看看王二和陈清扬一起趟过的小河,还有他们两人避难的章风山”。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王小波,我丝毫都不会注意李银河,尽管她居然敢研究那么敏感的话题还研究成了匹兹堡的博士后。

你就是这黑夜

在这样的相会里,某种巨大的秘密将会被揭示出来,某种沟峡将会奇迹般地被永远合拢。但是当天空和海洋已不可区分,就像天地已混沌一片时,谁又来揭示这秘密呢?上帝?还是撒旦?如果能认识撒旦,能够仰望他的脸,也许会成为一种安慰;不管那张脸会是多么的恐怖,我可以知道自己彻底地属于他,从而才能让这种无知状态下的折磨永远休止,穿过那永远将我和我称之为人性的一切隔绝开来的面纱。 我感到这艘船越来越驶近那个秘密。苍穹一望无边,环抱着我们,带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绝美和沉寂。但是后来,‘休止’这个词变得骇人起来,因为在诅咒中一切是无休无止的,也不会有安息;那么这样的折磨和地狱中熊熊不灭的火焰比起来又是什么呢?

不是一个好果农

“栽种有时,拔出所载种的树也有时。” 看《莲花》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注意这句话,可是今天在FUNDY的博里又看到。他用橘红色的笔把它划了出来。 我现在是不是就在拔树? 我是一个骄横任性的果农吧?我要它遮阴却不能挡住我的视线,要它的叶子依随我的喜怒自动唱歌,要它结出各种各样不同的果实,可是我却甚至不耐烦仔细查看它受虫害困扰的创口。 炮炮羡慕老千和老崔。他们租住着一间很简陋的小房子,为了第二天的食物有时候要向他借点钱,可是他反复的对我说,真的羡慕他们的生活。 他说“真的”的时候,我哭了。 觉得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天黑以后

眼睛看到的是一座都市。通过空中高飞的夜鸟的眼睛,我们从上空捕捉着都市的姿影。 我们观看、倾听、嗅味。然而物理上我们又不位于这里,痕迹都不留下。也就是说,我们遵守与正统时间旅行者相同的规则,观察,但不介入。 面具兼具巫术性和功能性。它是自古连同黑暗一起传承下来,同时由未来连同光亮一起输送给人们的。 意识偶尔从中失去,隐藏到哪里去了,在哪里潜伏不动。可是它应该作为地下水流在某个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流淌,我们可以听取那微弱的回响。 不管各自的意图如何,我们都以相等的速度朝着时间长河的下游移行。 所谓将两个世界隔开的墙壁,实际上或许并不存在。纵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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