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评

不能属于大雄的恐龙

就算是拍部动画片,小日本都不放弃自恋:北美或者其他地域的恐龙全部相貌丑陋脾气凶残,只有日本的恐龙才是乖顺可爱,仪态万方的——虽然白垩纪的日本还仅仅只是海底深处一片无所作为的沙砾;影片还用最最直白的手法提醒我们:头号坏蛋杜鲁门斯坦恩一定肯定以及确定白分百不掺杂日本血统——虽然明明只有久居岛国的大和民族才具备如此扭曲的掠夺欲并且嗜血成性。 “我有一只小叮当,变大变小变漂亮”,作为在对时光机和任意门的YY中成长的一代分之一,看叮当不只是看叮当,倒更像是在回望已经遥不可及的童年。大雄的房间和我记忆中看到的一样,没有分毫改变;叮当吃起铜锣烧来仍然一点风度都不讲;我不喜欢小夫,即便他后来终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同意和大家一起送皮助回家,我还是固执地不喜欢;技安这次居然有了一丁点儿头脑;宜静老是睁大圆眼睛尖声尖气的惊叫。 皮助更象是一只长了恐龙脸的小宠物狗,它无比天真和单纯地依赖着大雄,吃他从妈妈冰箱里偷来的生鱼片,

疯狂的《明明》

片名:《明明》 主演:周迅、吴彦祖、张信哲、杨佑宁、杨恭如 周迅一人分饰两角,一开始就是黑头发周迅和吴彦祖在床上浴缸里轮流翻滚, 两个人累了之后,周询问吴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吴说,想要五百万到哈尔滨(“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升级版本)。 然后黑头发周迅就拿了一个塑料提兜,到张信哲开的赌馆那里去拿钱。张信哲很痛快地就给她了, 但黑头发周迅临走的时候,拿走了一个桃木盒子,张信哲不干了,他手下的打手开始大打出手。 黑头发周迅竟然是个侠女,

重温汉尼拔

因为出了新片《汉尼拔前传》,所以连带着重看《沉默的羔羊》、《汉尼拔》和《红龙》。 每天一部,花四个夜晚与汉尼拔共度他莫测的一生。 再嗜血的恶魔,在做BABY的时候也总是可爱的,小汉尼拔也一样,圆乎乎肥嘟嘟,一脑袋金色的小卷毛。当他们退避到小木屋,家人们被德军的炮火炸了个干净之后,有那么一幕场景:漫天大雪,一灯如豆,小妹妹米莎摇晃着小肥腿安静地坐在高高的大椅子上,大不了多少的小汉尼拔站在椅子跟前,一勺一勺,认真地喂她。 就是这个他一勺一勺喂过的、对人世又信任又依赖的小妹妹,

以穿PRADA的女王之名

穿PRADA的女王,它还有另外一个意味深长的译名——穿PRADA的恶魔。 当然,对于女人她是女王,对于大部分的男人,她就是恶魔。 深更半夜在床上看完,心情激动不能自已。 惭愧的是,激动不是因为对一名职场菜鸟终于起飞的感悟和敬佩;也不是因为对斯特里普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仍然优雅出众的惊叹;而是——完完全全是——出于对大牌极度膨胀的渴望。 炮炮已经在打着香甜的呼噜了,可是我却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详细回忆片子里的每一串颈链,每一件裙子,每一根腰带,每一双鞋子。任何一样东西都有让我立马冲出去,砸开金格中心的大门,开始扫货的强烈念头。 在脑子里把自己的首饰匣、衣柜和鞋柜翻了个遍,

血肉之花

还从来没有看过小日本的豚鼠系列,《血肉之花》是我的第一部。 总的来说是一部血腥的科教片。一个穿着日本古代武士服、涂脂抹粉的男人,以制造一件艺术品的严谨态度,把一个女人麻醉后,用大大小小的刀和剪刀按各部分进行肢解并分类归档,手归手,脚归脚,胳膊归胳膊,腿归腿,很整齐的排排放好,就放在那个女人光秃秃的躯干两侧;然后切下了那个女人的头;最后挖出她的眼珠子,还很柔情地舔了一下。 说是科教片,是因为我以前一直以为要肢解一个人,只要有一把刀就可以了,现在才知道仅仅有一把刀是不完美的,锋利的剪刀可以轻松地剪断筋键、神经、血管等等诸如此类丝丝拉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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