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念

2006年的第一场雨夹雪

2006年的第一场雨加雪,是和2006年的第一个工作日一起到来的, 下了一天中等规模的雨——–这是一种很模棱两可的规模,你可以认为它会突然大起来,因为它是如此地稠密,雨点又是如此的勃发有力;但是你也可以认为它随时都可能停止,因为它已经不知疲倦地下了这么久了,完全有理由歇息一下了。 我带着后一种期盼,看着办公室外的天色越来越暗,直至完全沉没于冬天黑漆漆的暮色中。远处的建筑一幢挨一幢,散射出毛茸茸的光晕————这说明,下班离我是不远的,玻璃窗是湿的,我和建筑物之间,目前是存在着连绵不断的水滴的。 走出大楼就觉得,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的。天空中落下的不只是雨——你可以说,当然不只是雨,

麦莎走了

有着旧上海舞女名字的台风彻底离开, 去投奔新的东家了。 上海又开始若无其事地热起来; 被太阳不遗余力地蒸烤过的马路上; 已经见不到一丝的水印。 前几天的大风大雨, 不过是场隔夜的梦。

啊~~~嚏

这几天的温度就好象坐了升降机一样直上直下 我就不可避免地感冒了  “不可避免”这一说法很有可能会引起炮炮同志的强烈不满 早上在洗手间听说感冒是最近的流行 恩,有幸赶了个流行 说明我混得不错

热带上海

这些天的上海实在是热死啦! 早上八点来钟,上班,太阳直射露在凉鞋外的脚背上,感觉它随时都有可能烧起来。 星期六一早去同济,在学校门口,看到一辆强生出租的车 前盖居然真的着了。两辆消防车呜依呜依地扑过来灭火。 上着班,忽然地停了两次电,十来分钟,办公室就开始向 暖房转变。等到来了电,中央空调的喷头长长地吐一口气,像是80多岁的老太太,实在已经不堪重负。 不过不管怎么样,房间里总归要远远好于室外。下班,跨出大楼的门厅,挖塞!不由得想起一篇小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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