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念

小游在即

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和炮炮们在去往大理的隆隆火车上了。 都说“云南十八怪,汽车跑得比火车快”,第一次乘在山里面绕老绕去的慢吞吞的火车,好奇之情堪比当年的第一次坐飞机。 昨天特地花了6个小时,千辛万苦重新弄了个满头卷,今天又和炮炮妈妈一起大采购。 现在脚很酸,但是很兴奋。 毫无悬念的,带什么衣服的问题,始终是出行之前摆在我面前的首要问题。 拆开的包装袋掉了一地,长长短短的衣裙裤袜摊了一床,折腾了一个晚上,目前仍然未果。 不能怪我,这确实是个难以两全的大问题:太随意了有失体面,太体面了又显得矫情,这件须得配上相关服饰配件,那件又得再另外配双合适的鞋,

匪夷所思

做梦, 梦见我在一个作坊里, 我的工作是把大蒜头一瓣一瓣剥开, 然后再一个一个分别装在鸡心形状的红颜色的小首饰盒子里., 有专门的人会来把包装好的它们收走, 送去开光。 我坐在大大的长长的木头桌子前, 很努力,很认真,不停地剥, 但是我剥的速度跟不上他们收走的速度, 好几个人在我身后连连催促, 一急,醒了。

啊啊啊,我胖死了啦

刚才称了一下——啊!神啊,救救我吧!52KG!天文数字啊!!!一辈子没有这么重过呀!!!! 我不要超过50KG不要超过50KG不要超过50KG不要超过50KG不要超过50KG不要超过50KG不要超过50KG!!! 炮炮竟然还乐,还阴险地对我说:“洗完澡来喂你吃东西哦,胖嘟嘟!” 不行,我不吃不吃,誓死不吃! 炮炮,我非常严肃地警告你,做人不可以这么毒辣! 从今天起,你必须以把我养瘦为荣,养胖为耻! 这次我真的要减肥,一定要减肥! 我不要做胖子啊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比生命更脆弱

炮炮的大姨妈,从确诊到现在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 一个星期之前,她还给炮炮妈妈打电话, 张罗她儿子的工作,抱怨她的准女婿不是公务员,絮叨着这样那样的家长里短, 一个星期之后,她昏睡在广州的重症监护病房,上着呼吸机,腿上20厘米长的手术创口分秒不歇地向外渗着血, 而她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已经没有一滴是她自己的了。 她的生命,现在完全依靠每天将近4万的血浆和药物维持,也仅仅只是维持, 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好转,而且还时时都可能发生意外。 炮炮大姨妈在清醒的时候,是个非常心疼钱的人, 如果她知道自己一天烧掉一辆QQ,不知道是否还会选择坚持。 炮炮妈妈们都飞去广州了,除了被特例允许进了一次病房外,其他时候都只能通过电话和闭路监视器听到她,

杂碎一箩筐

昆明下了二个多月来的第一场雨,整个城市都弥漫着一股子“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味道。我在家里抱着杯热普洱晃来晃去,还很西格格地套了件貂毛小外套。 炮炮同学小宇宙剧烈燃烧,交规考了100分,大雨都浇不灭他的得意之情。 新试了一家叫“和福园”的餐厅,包房简陋,小姐不好看,菜的味道太一般。唯有瓦罐炖汤夺人眼球——就露天地放在包房外的小花园里,几乎和我一样高,炖个人都足够了。手痒,忍不住摸了一下外壁,居然烫得很,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明火,还真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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