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的元宵节,坐在爸爸的自行车前架上,在拥挤斑斓的寒冷夜色吐着白气缓缓前行。怀里紧张地抱着一只玫瑰色的透明塑料小兔子,小兔子的肚子里藏着一小团毛茸茸的黄色光亮。每年都一样。
这个元宵中雨。而爸爸的自行车前架,我也早就坐不下了。
上海人民燃放烟花爆竹的热情在今年空前高涨,过个除夕迎个财神地放放我很认同,可是昨天和炮炮一起回家,下午三点光景,明亮度正常的情况下,居然看到小区二期的上空,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伴随着五颜六色的光点频频闪现——莫非金猪年开始流行用这种方式烧钱了?
初中的班主任提着大袋小袋拖家带口地来家。有些年没见了,她恐怕仍然对当年那个一到数学课就表情恍惚无比的学生心有余悸。好在她这次不是来声讨我,而是来找我可敬可耐的爸爸的——这个故事说明,哼哼,三十年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