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

喜相逢

很久不见炯和慧了,彼此互相地约了很多次,昨天终于约会成功。 炯在年前向她的公司提交了辞呈,但是直到现在,她还在那家让他愤恨不已的公司上着朝九晚五的班,原因是老板抱了一只小猫咪来公司养,她对担负着招财重任的小猫咪一见钟情,就此舍不得走了。 炯看着我的脸,喜滋滋的说,我觉得你和我们小柴长得挺象。小柴就是被她不幸爱上的那只小猫咪。 慧在鲁迅公园附近租了个小小的门面,做起了让广大女孩子倾慕不已的服装店老板。可喜可贺的是,她也养了个小东西在店里——一只黄毛小狗狗。 干妈抱得一点也不专业!偶狠不满意! 老板的鞋子看上去SO美味呀~~~ 偶想把它偷到窝窝去当地毯 你们表拍偶了呀,偶会羞羞滴呀~~~

丢垃圾

在我家,如果要扔垃圾,需要出门后左向步行约15步,然后再右拐步行约15步。 垃圾房是一座水泥砌就的长方形平顶小屋子,突兀地紧挨着红砖白线的旧上海弄堂的一侧。七八个半人多高的橘红色大塑料桶在水泥小屋子里忍辱负重地并排列队,两扇和垃圾桶齐高的铁门一天23个小时零30分钟地紧紧关闭,以捍卫着它们的尊严——在凌晨的某个剩余的30分钟,这两扇铁门会被打开,当天积攒的所有垃圾们都会被带离。 尽管大塑料桶里的垃圾常换常新,但是一般情况下,垃圾房方圆2米的领域之内都会弥漫着一种结构复杂、欲说还休的气味。这就直接导致了我在执行扔垃圾任务时,常常选用远射技巧。 不幸的是,显然我的远射技术非常之不过关,而且经过这么多次练习,仍然毫无进步——虽然垃圾袋会在低空中一丝不苟地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前进,但是最后总是会犹犹豫豫得降落在那两扇铁门的脚边——是门外的那个脚边,

你好,我的尽头牙

在我的口腔里,有一颗传说中的尽头牙,正在努力地生长。 这是一颗神秘的牙齿,因为我几乎看不到它,而且来得毫无征兆。 通过舌头的小心打探,可以判断出那里目前存在着一个莫测的小窝窝,我的尽头牙应该是打算从那里出来的。 可是对于我来说,长尽头牙实在不能算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好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 我原本好吃,但是它的出现在客观上造成吞咽困难,阻碍了我的进食,很多美食计划因此被迫推迟。甚至,它还让我不能痛快地打哈欠。 我很想借助些威逼利诱之类的手段,让它快点长完。 但是这颗牙的耐心显然要比我好,它以平静的态度从容地生长,每天一点点让人心痒的小变化。 上网查查,原来它还有一个颇为不俗的学名,

有风车棒棒糖的儿童节

我有一枝风车棒棒糖,很大,拿在手里很吃分量,也很花哨,红、黄、蓝、绿拧成螺旋,圈圈缠绕,还带着珠光。 棒棒糖是炮炮在昆明百盛买给我的,当然是我主动要的。 没有吃,就带回来了,一直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 每次打开抽屉看到,总是忍不住很高兴地拿出来,但是环顾四周,反复权衡之后,理智又迫使我把它放回去。 今天看到它,觉得真是应景啊!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儿童节了,虽然这个节日已经不再属于我。做出决定:

梦里的葱油饼

清早,我还在睡着,妈妈打开我的门,在桌子上放了一袋早餐。 我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闻到一股浓郁的葱油饼味道,顿时就饿了。但是不愿意起来。 这股味道就一直渗透到接下来的梦里。我在办公室偷吃早餐,旁边的同事问我要我也不给,吃得情真意切,口感分外真实。 等到8点不得不起了,就在桌子上找葱油饼,没有,打开灯再找,还是没有。 我困惑地在桌子前光着脚,思考了大约2分钟,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今天邻居家的葱油饼好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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