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碎片

地铁

到站,开门,地铁“哇“地一声呕出一大滩面无表情的社畜。 等到了人民广场,左右两边同时开门,那就是车在上吐下泻了。 如果我是地铁,我也一定会觉得这些食物味同嚼蜡,毫无营养。

是初中生了

六年级就要去初中读,这是不对的,我们明明应该还是小学生! 初预,这个叫法一听就是后面有一场恶仗要打的。课后作业变多了,同学们变卷了,班主任手里的糖衣炮弹也变硬核了。 本来夜里11点还睁大眼睛找面包吃的小朋友,现在10点不到就困了,火烧屁股一样把杂七杂八事情料理完毕,扑上床疾呼一句“啊我要和床融为一体“,沾枕即睡。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总是要等到考试以后/才知道该念的书还没有念“,已经为即将可能到来的冲击准备好了防御道具——看,罗大佑也这样,很多小孩都这样。 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续迪士尼年卡,怕她抽不出时间去玩——“三次总归去得到的吧!

只道寻常

准点打卡。 洗杯子,泡茶,换花瓶里的水。 用老迈的微波炉加热从家里带来的热狗肠,吃掉它。 打开电脑,登录各种工作后台。 新的一周开始。 如此乏善可陈,但在眼下这种乱世里,乏善可陈就是最好的事情。

过来失踪了

差不多有2、3个礼拜没见到那只叫“过来“的玳瑁色小猫咪了。 就是那只不太叫,牙齿厉害,能吃掉一整个鸡翅,跑快了会撞到车桩上的耿直小猫咪。 想想它那副腔调,不会朝陌生人发嗲,毛色也不讨喜,被收养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很小。 毛线非常担心它,好几次在临睡前念,“想过来,想过来,想过来。“ 可是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平安无事。 昨天毛线说,以后要养一只很像过来的小猫咪,就叫它——“来过“。 哪能刚,真是再菜的小孩子也有哲思啊。

小橙子与过来

封控的时候,14号楼后的车库入口附近新生了两只小猫咪。一只是中规中矩的橘猫,另外一只黑棕黄相杂,像哪个熊孩子拿大地色系的颜料在它身上乱涂一气,毛线说那叫玳瑁色,是非常特别的毛色。被发现时,它们只比巴掌大一点点,叫声细弱,眼神懵懂,跑起来跌跌撞撞。 毛线给它们取了名字,橘色的叫“小橙子”,玳瑁色的叫“过来”——之所以叫“过来“,是因为那只小猫咪在听到“过来“两个字的时候给了反馈,真的向她走来了。她还翻来覆去地看它们的肚皮,想确定谁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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