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碎片

亮闪闪的生日

生日年年过,不过是第一次在昆明过。 如果不是为了礼物和好看的蛋糕,我一点都不在乎过不过,因为那只能提醒自己又老了一岁。 晚饭在雅温搞定,我头一回去的一家饭店,彭老大发话:既然是我的生日,大家就随便点随便吃,结果是粤菜和贵州菜一起上,四个人点了很夸张的满满一大桌,一直吃到人家只剩下了值班服务生,我们都还没有吃完。 应该是改良过的贵州菜吧,长相悦目精巧,口味也清淡讨巧,不过我觉得既然是地方特色菜,吃的就是那股子土味,太精致了反倒不够正点;不过他家的点心值得一提,从形色到味道都软软糯糯,娇滴滴的小家碧玉的做派。 得到了一枚时来运转的铂金挂坠,四周一圈很细小的碎钻,

为了庆祝的血拼

顺利通过答辩,顺利得几乎忍不住有些得意忘形。 和炮炮、顿顿汇合,在无比的寒冷中以连卡佛为起点,一路步行到长乐路,沿长乐路晃到陕西南路,顺陕西南路走到南京西路,在吴江路里三层外三层的阿兴水煮鱼解决掉晚饭之后,再折回南京西路,最后各自回家。 在跋涉途中,平生第一次进了淮海路的保时捷专卖;又探访了若干家长得很有风格的外贸小店,见识了无数如雷贯耳的顶级大牌们的克隆兄弟;在锦江迪生膜拜了POLO的大马彩标;终于人困马乏,转而寻求给养。 吃饱喝足之后,我甚至还特地很骄傲地把顿顿领到南西雷允上的门口,指给他看外公的题词——不幸,老头子的字被一大幅广告遮去了大半。 今天又大包小包的回家。四双鞋,

泡泡浴

第一次用SKIN MILK的牛奶浴盐,味道不如他家的沐浴液香甜,泡沫不如欧舒丹的蜂蜜连绵不绝,浓度比起巴斯克林的来似乎也要稀薄一点,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我陷落在乳白色泡泡群中时的愉快心情。 为了点缀新品体验的好心请,特地带了一根珍宝珠进浴缸。 小小的空间里水雾氤氲,触目可及的马桶尽职地提醒我这里不是仙境——作为一个乐观的现实主义者,我面对这样的提醒,却丝毫不感到伤心失落。我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浸浴一样,用转速缓慢的大脑时断时续地思考着下一个新品目标,顺便不太经心地分析着是不是应该先把手头的这堆瓶瓶罐罐用完。 炮炮时不时地进来看望一下,对露出在水和泡沫之上的我的脑袋评头论足,兴致盎然。我假装自己在仰泳,屏着气把水拍得啪啪响,顿时泡沫激荡,好象翻滚的鱼汤。在真实的游泳池里,我一般就只是一只贴着锅边的饺子。

正装的荼毒

不知道是谁的规定,婚礼一定要正装。这让炮炮和我都很犯难。 一套正装,不仅意味着炮炮最起码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改变着装风格,并且必须辅以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与正装相配的言行举止,同时也意味着好大一堆银子的流失啊。 天寒地冻,拖着顿顿直冲连卡佛——既然我们都是不认识款式和面料的土人,那就认牌子吧——第一家就趾高气扬地进了ZEGNA,果然是不同凡响,但是价格也贵得叫人手软。 先后转战BOSS、Brooks Brothers、ZARA,甚至还千里迢迢得去南京东路看了一把雅戈尔——充分说明病急乱投医这种情况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可是有顶级大牌在前,之后的无论什么都看不顺眼了。特别是顿顿同学,在看过ZEGNA之后,

咔嚓咔嚓剪头发

今天,炮炮突然想要剪头发了。 在今天之前,他的头发一路挥洒而下,生长到了大约第四截脊椎的位置。曾经多次,在餐厅或者公交车之类的场所,有人轻拍他的背,敬畏而迟疑地小声恳求:“小姐,请稍微让一下好吗?”。 可是今天,一想到在婚礼上将有可能被眼神不济的宾客误以为有两个新娘,他顿时坚定地要求——剪! 室外雨量中等,因此我们就挑了离家最近的王磊。发型师理着板寸,短短的头发根根直立,看上去就象一只微笑的菠萝。 给男人修理头发要比给女人容易得多,起码我这么认为。没有什么废话,头发就已经参差落下。换了鸳鸯蝴蝶派们,

Episode

00:00:00 0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