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碎片

2006年的第一场雨夹雪

2006年的第一场雨加雪,是和2006年的第一个工作日一起到来的, 下了一天中等规模的雨——–这是一种很模棱两可的规模,你可以认为它会突然大起来,因为它是如此地稠密,雨点又是如此的勃发有力;但是你也可以认为它随时都可能停止,因为它已经不知疲倦地下了这么久了,完全有理由歇息一下了。 我带着后一种期盼,看着办公室外的天色越来越暗,直至完全沉没于冬天黑漆漆的暮色中。远处的建筑一幢挨一幢,散射出毛茸茸的光晕————这说明,下班离我是不远的,玻璃窗是湿的,我和建筑物之间,目前是存在着连绵不断的水滴的。 走出大楼就觉得,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的。天空中落下的不只是雨——你可以说,当然不只是雨,

祝软糖生日快乐

12月11日的第一秒,炮炮在电话里很煽情地说: 宝贝,生日快乐。 马上就有劈劈啪啪的掌声响起.就好象他刚才发表的是竞选洲长的演讲似的——我猜那是MSN的传情动漫制造的效果。 紧接着响起的是传唱了数百年而不衰的童声合唱版《生日快乐》,炮炮跟着那些看不见的小孩子们一起唱,唱了一遍,又唱了一遍。 炮炮在他的日志里说:“我的心在别处” 他的心,在上海陪我过生日。

丢垃圾

在我家,如果要扔垃圾,需要出门后左向步行约15步,然后再右拐步行约15步。 垃圾房是一座水泥砌就的长方形平顶小屋子,突兀地紧挨着红砖白线的旧上海弄堂的一侧。七八个半人多高的橘红色大塑料桶在水泥小屋子里忍辱负重地并排列队,两扇和垃圾桶齐高的铁门一天23个小时零30分钟地紧紧关闭,以捍卫着它们的尊严——在凌晨的某个剩余的30分钟,这两扇铁门会被打开,当天积攒的所有垃圾们都会被带离。 尽管大塑料桶里的垃圾常换常新,但是一般情况下,垃圾房方圆2米的领域之内都会弥漫着一种结构复杂、欲说还休的气味。这就直接导致了我在执行扔垃圾任务时,常常选用远射技巧。 不幸的是,显然我的远射技术非常之不过关,而且经过这么多次练习,仍然毫无进步——虽然垃圾袋会在低空中一丝不苟地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前进,但是最后总是会犹犹豫豫得降落在那两扇铁门的脚边——是门外的那个脚边,

七夕是妈妈的生日

昨天是七夕,昨天也是妈妈的生日 过生日的妈妈很仔细地梳好头,换了她喜欢的衣服,像个小女孩子一样羞涩地期待着。 过生日的妈妈很娇气,要我陪。 我就在她的身边,听她弹琴,一直到差不多11点。 妈妈的钢琴弹得不算好,但是现在比以前好,也显然比我好。 我买了BREAD TALK的芝士蛋糕。 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给妈妈买蛋糕。 祝妈妈: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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