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碎片

麦莎走了

有着旧上海舞女名字的台风彻底离开, 去投奔新的东家了。 上海又开始若无其事地热起来; 被太阳不遗余力地蒸烤过的马路上; 已经见不到一丝的水印。 前几天的大风大雨, 不过是场隔夜的梦。

啊~~~嚏

这几天的温度就好象坐了升降机一样直上直下 我就不可避免地感冒了  “不可避免”这一说法很有可能会引起炮炮同志的强烈不满 早上在洗手间听说感冒是最近的流行 恩,有幸赶了个流行 说明我混得不错

热带上海

这些天的上海实在是热死啦! 早上八点来钟,上班,太阳直射露在凉鞋外的脚背上,感觉它随时都有可能烧起来。 星期六一早去同济,在学校门口,看到一辆强生出租的车 前盖居然真的着了。两辆消防车呜依呜依地扑过来灭火。 上着班,忽然地停了两次电,十来分钟,办公室就开始向 暖房转变。等到来了电,中央空调的喷头长长地吐一口气,像是80多岁的老太太,实在已经不堪重负。 不过不管怎么样,房间里总归要远远好于室外。下班,跨出大楼的门厅,挖塞!不由得想起一篇小说的名字

你好,我的尽头牙

在我的口腔里,有一颗传说中的尽头牙,正在努力地生长。 这是一颗神秘的牙齿,因为我几乎看不到它,而且来得毫无征兆。 通过舌头的小心打探,可以判断出那里目前存在着一个莫测的小窝窝,我的尽头牙应该是打算从那里出来的。 可是对于我来说,长尽头牙实在不能算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好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 我原本好吃,但是它的出现在客观上造成吞咽困难,阻碍了我的进食,很多美食计划因此被迫推迟。甚至,它还让我不能痛快地打哈欠。 我很想借助些威逼利诱之类的手段,让它快点长完。 但是这颗牙的耐心显然要比我好,它以平静的态度从容地生长,每天一点点让人心痒的小变化。 上网查查,原来它还有一个颇为不俗的学名,

MOMO,你不要看着我

夏天像个女高音,拖着明晃晃的调子,啊~~~~啊~~~~啊~~~~ 倦意是飘游在1.5米高度的微尘,轻而绵密。丝丝入缝。 在办公室,倦分子的浓度必定高于大气平均水准。 我看着自己打开了很久但是只字未留的BLOG,得出了这样一个推论。 抬头,视线上移至48度角的位置,就可以看到我的MOMO。 ——POSTPET里的那只桃红色信使熊。 MOMO有四只很无辜的白色爪子,这使得即使它张牙舞爪,也没有威慑力。 我就是因为它的爪子才爱它。 每天,它都用前爪支地、后腿伸展这一固定姿势趴在显示器上,俯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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