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思考

以穿PRADA的女王之名

穿PRADA的女王,它还有另外一个意味深长的译名——穿PRADA的恶魔。 当然,对于女人她是女王,对于大部分的男人,她就是恶魔。 深更半夜在床上看完,心情激动不能自已。 惭愧的是,激动不是因为对一名职场菜鸟终于起飞的感悟和敬佩;也不是因为对斯特里普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仍然优雅出众的惊叹;而是——完完全全是——出于对大牌极度膨胀的渴望。 炮炮已经在打着香甜的呼噜了,可是我却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详细回忆片子里的每一串颈链,每一件裙子,每一根腰带,每一双鞋子。任何一样东西都有让我立马冲出去,砸开金格中心的大门,开始扫货的强烈念头。 在脑子里把自己的首饰匣、衣柜和鞋柜翻了个遍,

你就是这黑夜

在这样的相会里,某种巨大的秘密将会被揭示出来,某种沟峡将会奇迹般地被永远合拢。但是当天空和海洋已不可区分,就像天地已混沌一片时,谁又来揭示这秘密呢?上帝?还是撒旦?如果能认识撒旦,能够仰望他的脸,也许会成为一种安慰;不管那张脸会是多么的恐怖,我可以知道自己彻底地属于他,从而才能让这种无知状态下的折磨永远休止,穿过那永远将我和我称之为人性的一切隔绝开来的面纱。 我感到这艘船越来越驶近那个秘密。苍穹一望无边,环抱着我们,带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绝美和沉寂。但是后来,‘休止’这个词变得骇人起来,因为在诅咒中一切是无休无止的,也不会有安息;那么这样的折磨和地狱中熊熊不灭的火焰比起来又是什么呢?

血肉之花

还从来没有看过小日本的豚鼠系列,《血肉之花》是我的第一部。 总的来说是一部血腥的科教片。一个穿着日本古代武士服、涂脂抹粉的男人,以制造一件艺术品的严谨态度,把一个女人麻醉后,用大大小小的刀和剪刀按各部分进行肢解并分类归档,手归手,脚归脚,胳膊归胳膊,腿归腿,很整齐的排排放好,就放在那个女人光秃秃的躯干两侧;然后切下了那个女人的头;最后挖出她的眼珠子,还很柔情地舔了一下。 说是科教片,是因为我以前一直以为要肢解一个人,只要有一把刀就可以了,现在才知道仅仅有一把刀是不完美的,锋利的剪刀可以轻松地剪断筋键、神经、血管等等诸如此类丝丝拉拉的东西,

十八禁

A片不是我之所爱,但是如果非要逼我看点带A的,那就必选卡通A片。 有炮炮这个诲人不倦,又热情主动的A片供应商,我也就日积月累得看了不少,看到了一定的数量,就忍不住要点评一下。 首先,我无法为它们按国别加以分类,因为我所看过的全部产自日本。日本的色情动漫业是如此之强大,强大得就好象片子里男主人公的某个器官一样。 其次,既然产自同一个国家,那么它们就必定有很多共同之处。比如,先说说绘画风格,大多数的片子色调粉嫩,几乎不用纯色,线条也力求圆滑;再说说人物形象,女主人公都是超级波霸和超级大眼,脸都长得差不多,要区分角色一般只能依靠她们的头发颜色—

不是一个好果农

“栽种有时,拔出所载种的树也有时。” 看《莲花》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注意这句话,可是今天在FUNDY的博里又看到。他用橘红色的笔把它划了出来。 我现在是不是就在拔树? 我是一个骄横任性的果农吧?我要它遮阴却不能挡住我的视线,要它的叶子依随我的喜怒自动唱歌,要它结出各种各样不同的果实,可是我却甚至不耐烦仔细查看它受虫害困扰的创口。 炮炮羡慕老千和老崔。他们租住着一间很简陋的小房子,为了第二天的食物有时候要向他借点钱,可是他反复的对我说,真的羡慕他们的生活。 他说“真的”的时候,我哭了。 觉得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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