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思考

天黑以后

眼睛看到的是一座都市。通过空中高飞的夜鸟的眼睛,我们从上空捕捉着都市的姿影。 我们观看、倾听、嗅味。然而物理上我们又不位于这里,痕迹都不留下。也就是说,我们遵守与正统时间旅行者相同的规则,观察,但不介入。 面具兼具巫术性和功能性。它是自古连同黑暗一起传承下来,同时由未来连同光亮一起输送给人们的。 意识偶尔从中失去,隐藏到哪里去了,在哪里潜伏不动。可是它应该作为地下水流在某个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流淌,我们可以听取那微弱的回响。 不管各自的意图如何,我们都以相等的速度朝着时间长河的下游移行。 所谓将两个世界隔开的墙壁,实际上或许并不存在。纵使有,

给AK的歌词

给更新的日志配插画,遍寻不着,突然就想到了写歌词这件事。5分钟之内飞速完成。自然很糟糕。但是总归要记录一下。将来可以看看终稿和这胡言乱语的第一稿会有多大的距离。 你在述说什么 我听不明白 是的 我会离开 我会离开 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怀疑 怀疑我的爱 这是你的不该 你的不该 你的躲避叫我心碎你看不见我蜿蜒到指尖的血的玫瑰 可是我仍然会步步追随一如开始,一如现在 是的 我一定要你回来你一定要回来我鲜艳的伤口将不再疼痛 我将带你一起离开 不必问我们将去向哪里 你应该明白 轻轻吻去你停不下来的眼泪

VITAS,你是谁

鸟和小狼狗最近疯了,两个文艺青年在各自的博客上成天更新书评、乐评、影评、碟评,画评、雕塑评,拼命PK深度,看得我天旋地转。 我呢,多少年没有评过了。实在是懒得写这么隆重的东西。 但是一不小心知道了一个人,于是觉得还是可以略微非正式地评一下的。他就是——VITAS。 VITAS,被俄罗斯奉为国宝.他是作家,是服装设计师,最要紧的,他是克里姆林宫的舞台上,年龄最小的一位歌者. 昨天第一次听他的Onepa #2,

第98号男孩

第98号男孩 月光男孩 ————《那些男孩教我的事》/蔡康永 黑暗中,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躺着,眼睛对望着,说些秘密的话。这,在玩乐的日子里,常发生,过后也很容易就忘记了,叶子在风里打转,遇到一下就分开。 有一天,接到一通电话,口音很香港,语气有点揶揄、有点居高临下,对方报上名字,我有点意外,那名字,是香港的大明星。 他在电话里说,

西西里之绑票案例分析

看马里奥·普佐的《西西里人》,在其中发现一段关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意大利黑手党绑票行为的详细阐述,认真研究之后,我对黑手党的行事手段大为敬羡。 总结来说,当年黑手党的绑票共设置三项预案: 第一项,“在绑架前先送一封信,这是很礼貌的做法。如果能预先支付赎金的话,就像批发商对于现款交易价格可以打折扣一样,可少付相当一部分,因为这样就无须进行实地绑架,免去诸多烦琐的细节。” 如果第一预案执行受挫,可立即启动第二预案——“邀请贵宾”。“对‘主顾’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以便尽量少用武力将其抢出来。在此之前,还要准备五六个隐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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