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思考

初夏的提子

找到了水溶彩铅的新用法,先把纸刷湿,笔尖轻轻接触纸面,颜色就会以一种近乎流淌的姿态汩汩而出,很奇妙的手感,忍不住想到一个词,氤氲。

没毛的比有毛的难多了啊啊啊

kitty说,你干嘛一直画那么多毛的啦,好的,个么这次就换个没毛的。 打形的时候感受到了力不从心,辅助线拉得抖抖霍霍,一个顶一个底两条边,就这么几条线,改了八百遍,千辛万苦才勉强把它们给扶正了。 原作有很丰富华丽的光影折射,堪称流光溢彩,我高光笔和白色油彩都用了,叠了再叠,几乎要把纸戳破,只得到生搬硬套的几根线。 给小狼狗看,小狼狗说没有主次。我心服口服,确实也就是尽量摹个形,还远不到消化和理解其意的程度。 给妈妈看,妈妈说,坏杯子啊,干嘛不画个好的啦。

一只咪

纠结了好久,买了Derwent的自然色和康颂的纸,在微博上挑了一只猫来试手。 油性彩铅和水性的笔触真的不大一样,水彩纸和素描纸的肌理也不同,所以油彩+水彩纸这个外行的组合真是作大死,白毛叠不上去,层次和细节我能分辨,但是刻画不出来,最后完稿,感觉毛都脏成团了。 另外,耳朵部分的用色真难把握,花了好多时间,又擦又改,毛线都嫌弃我了。 眼睛,如果不是因为笔打滑,自认为完全有能力画得更细致一点。 kitty说,你为什么要挑个这么复杂的,换个毛少点的不行啊。 可是毛不是重点,以我目前认知所处的初级阶段,

偷空摹了只鸟

陪读无聊,照着微博上的图临了只鸟。 毛线很捧场:“妈妈!我感觉它都要飞了!” 自我评价,咦,我也能画出蓬蓬的毛!眼睛死,。。啊没有高光笔怎么可能眼波流转嘛。。。“皮毛下的骨骼肌理”,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再见! 原画用的是,手!机!备!忘!录!科班出身的专业画师,我绝对没脸跟他比,细节丰富饱满到令人发指,我长跪不起,早已半身不遂。 但摸个把鸟也算个怡情好事不是么,

唯愿不辜负

翻照片,找到这么一张,照片上两位主角的年龄,差了将近一个世纪。 时间真像是一位餐霞吸露的老道士,修为无边,摒弃一切的俗世念想。他心无旁骛地施展法术,绝不存想皮皱眼浊的佝偻老翁是否也曾被至亲视若珍宝,围拥逗弄;同样也不忧心今天柠檬一样鲜亮的小婴儿,是否终会灰白黯淡。 在他眼里,生生灭灭,这就是道法,再正常不过了吧,凡间的生命,短而渺小,不值一提。 仙神们眼里的倏忽一世,换成我们实打实地过,大概就好像是一粒螨虫被放大成上古神兽,无穷大,无比繁复,谁的日子不是自己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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