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思考

沉渊——白夜行

这样的名作,雪藏了很久都不去碰,是因为怵于它传说中的暗黑。这次终于从积压的累累存货中翻捡出来读。 深更半夜,看完最后一个字,真相大白,可竟然没有恶人终毙命的得偿所愿,只是觉得悲凉,叹惋,放不下,心都跟着那个毫无表情转身而上的白色背影一起冷下去。 回过头看,亮司和雪穗也不是没有过纯净明朗的日子,在图书馆遇见,分享喜欢的书,男孩有一双生花巧手,为女孩剪出各种精致图样。多好啊,偶像剧的场景,和其他所有情窦初开的青涩小恋人们几乎一样。 但是这样的美好片段短暂到惊鸿一瞥,破碎到几不可察。亮司的爸爸,雪穗的妈妈,

覆巢之下

本来想更一点关于毛线的,但是刚在微博看到一则12天的小女婴的消息,心里太难过了,反反复复,满脑子都是那个胖嘟嘟,但是已经焦黑的小身体。 太小了,这么孤零零地,痛苦地走。她连妈妈的样子都还没有记住吧?她还什么都不懂啊。 不忍细想。尤其有了毛线,真看不得这种消息,会代入。 院方不负责任,草菅人命,该死,这毫无疑问,可叫人绝望的是,他们不是个例,而且全行业都一样。 没有信仰,不知敬畏。这六十多年,

度假之蛆——檀香刑

因为莫言的诺奖,重读檀香刑,生个孩子笨三年,没有太高深的感悟,随便说几句吧。 人设的名字很简单,百家姓前的赵钱孙李,天干地支前的甲乙丙丁。就像是乱世中街边上随随便便的任何一个人。 关于赵甲 把杀人当艺术,我相信莫言不是想夸奖侩子手的业界良心。人性之恶,没有底线。赵甲把杀人当成了使命、艺术、终身事业,陶醉并且深深沉迷;杀的对象不重要,善恶美丑不重要,交到他手里就一切归零,一个大活人的价值等同于一颗供展示卓越刀法的萝卜。可以说他对罪恶是完全地投降放弃的态度。 支撑他自赏并且受膜拜的基石是国法,乱世之下畸变了的酷政重典。

十年祭

十年,或者更早以前,我满心少女情怀,用自己所知道的最旖旎的辞藻来描述他。随着年纪渐长,我日益词穷,到今天,已只剩下了八个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竟好像是必然的结局一样。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 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 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静静合衣睡去 不理朝夕

又一趟开往水塘的校车

我看着身边的毛线,她整日吃睡玩乐,任性、嚣张,毫无顾忌,哭笑完全听凭自己的心意。我们不管怎么提醒自己,可总是难免事事以她为中心,围着她,宠溺她。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伤害,这本是一个16个月龄孩子的常态,这也是极大多数中国孩子的常态。 可是有一群江西小孩子,比毛线大不了几年,早上高高兴兴出了门,叽叽喳喳挤上幼儿园班车——真的是挤,一个7人座的小中巴,估计拆了座位,要容纳下10多个小孩子,再加上司机和老师——可是小孩子们想必不很在乎这些,挤点不怕,手蹭手脸贴脸的多好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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