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软糖

莫干山 不太远的诗和远方

莫干山的植被保护得非常好,甫一转入山道,草木气就兜头而来,连风都是青绿色的。进山的羊肠小路九曲十八弯,只要有车卡顿就堵。随着山势渐高,车辆渐少,在路的尽头见到关卡,裸心堡就以这种一骑绝尘的孤高姿态傲踞山巅之上。 我们的小院在城堡脚下,院墙边种着梨树和板栗树,还不到秋天,果实也累累地挂了满枝,一勾手就摘到了。几步开外的草木繁盛葱茏,不知道有多少只山蛙蛰伏其间,咕咕呱呱的叫声伴着揪揪的虫鸣,由细碎汇聚成宏大,远近相和,此起彼伏,松鼠看到人来,把啃了几口的小鸭梨一抛,扭头奔蹿,不知所踪。

莫干山之二 在诗和远方里小作作

这一趟毛线还结交了好几个大朋友,尤其雅桢阿姨,聊得无比投机。 一起去SPA,她负责摇呼唤铃,并为此雀跃不已。中途她跟着护理师小姐姐之一跑出去玩,还自作主张地约定,要送护理师小姐姐一个咪露。我问她,下次来还认得出是哪位姐姐吗?她认真点头,认得的! 香牌是伙同汤圆妈妈一块儿做的,制作工序过于傻瓜,把蜡块烧融,倒进模具等凝结就完事了,所以我们把大把的热情投入到选磨具调颜色上,其间各种举棋不定,乐此不疲。 小罐子们是汤圆爸爸、雅桢、水煮蛋再加上毛线和我,一窝手残中青年们共同炮制的。陶艺小哥哥的嘴非常之贱,

算是第一次外景写生吧

莺飞草长的季节里呼朋唤友地下江南,赶上了时来时去的雨带,窝在酒店里出不去,就给毛线派了个活,对着门外的小小庭院,写生。 毛线熊趴在沙发上,画出了一座格林童话里的黑森林。

路过槟城

槟城特别符合我对“南洋”这个词的理解,阳光强烈,色彩浓艳,街道细窄,店铺小而斑驳。 大概是因为热,正午的马路上基本见不到当地人,偶尔几个,懒洋洋地在上街沿的阴凉里半蹲半坐,无所事事,对着晒红了脸的毛线吹口哨。 建筑有非常明显的绿教和殖民地风格,印度教在这里也有一席之地,特意去看了马里阿曼,很小,就一个殿,需要脱鞋进入,但是真的雕梁画栋,用色堪比儿童画,极其明亮华丽。正好刚读完《天竺奇谭》,比照着神像一一辨认湿婆、

海边的毛线蜥蜴以及鸡蛋花

在沙滩上下脚要特别当心,因为小蜥蜴的颜色和沙子太接近了,让我这个高度近视很为难。 鸡蛋花很大朵。 毛线跑来跑去,尖叫着扑进海里。 她还被生拉活拽地被动尝试了浮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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